《三朝北盟會編》 作者:徐夢莘年代:宋代2600   

《三朝北盟會編》正文 卷五十

靖康中帙二十五。

起靖康元年七月二十一日乙酉,盡二十九日癸巳。

秀水間居錄曰:蔡京四入相崇甯元年拜相四年罷大觀元年複入三年。又罷政和元年複入宣和初。又罷六年冬王黼罷相白時中李邦彥並拜太少宰未幾京東盜起京黨鬨然以謂宰相望輕乃詔京複總三省許私第治事三五日一造朝時京巳八十目盲腸炎不能書足蹇不能拜跪矣。其子條用事凡判筆皆條為之仍代京禁中奏事,於是肆為奸利賞罰無章黜陟紛紜條外兄韓梠者驟用為戶部侍郎密與謀議貶逐朝士殆無虛日條每造朝侍從以下皆迎揖附耳與語堂吏抱文案數十人從之遣使四出誅求探訪喜者令薦之不喜令劾之中外縉紳無不側目先是王黼作應奉司總四方貢獻之物以市權寵,於是效之請置宣和庫庫中置式貢司司分諸庫如泉貨幣帛服禦玉食器用等皆其名也。上自金玉下及蔬茹無不籠取元豐大觀庫及榷貨務見在錢物皆拘撥收椿專事供進次年四月條惡日著二相不能舉。

職條兄攸發其奸狀京罷條亦被譴是年冬金虜犯(改作師至)闕得非將亂之兆耶蔡京久在相位植黨擅權無敢言其罪者惟大觀中再罷政後中丞張克公一疏及內翰張閣一製粗能數其過惡天下傳誦張克公疏曰:臣先嚐論奏前宰相蔡京罪惡顯著宜加嚴責上答天戒下慰人心未蒙睿旨施行苟依阿不言非特負陛下之責天下之人皆有以責之矣。義當竭力不敢(舊校雲:此下似有脫字)但(刪此字)依(下添阿字)京頃居相位擅作威福權傾中外濫錫予以蠹國用輕爵祿以市私恩謂財利為有餘皆出誕慢務誇大以興事肆為騷擾援引小人以為朋黨假借姻婭布滿要途以至交通豪民廣興產業役天子將作營葺居第用縣官人船般運花石曾無尊主庇民之心惟事豐已營私之計。若是之類其事非一累有臣僚論列臣更不敢具陳。。若乃名為祝聖壽而修塔以壯臨平之山勢托言灌民田而決水以符興化之讖語致妷亻吾之告變而繆為心疾受孟翊之訛言而與之官爵趙真欲輔之以妖術張大成竊議其奸意駭動遠邇聞者寒心此皆足以鼓惑天下而為害之大者稽之古人有一於此必加嚴刑而京兼有之乃獨泰然忽視朝廷無複畏憚人臣強盛莫甚於茲去歲東南諸路皆罹旱暵之災者乃其應也。聖恩寬貸為之保全人心不平而忿嫉之氣充塞海內星文變異豈無意耶蓋京之罪戾積稔滋久上賴聖德昭格皇天眷祐為宗社之盛福幸天下之生靈,於是星文再昭示其意既嚐罷京相消弭於前則正京罪誠有待於今日也。雖天之垂象不當其事應而常無所不戒然京之罪未正乃事之最可戒者也。始者京再罷相士民稱慶以謂京去朝廷必矣。既寵以宮祠。又許其致仕賜以蘇州南園尚無去意然以哲廟實錄未畢猶可為說今書已成而去計杳然是終不可去也。非天有以警悟陛下則人力何能為哉!臣聞之《書》曰: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又曰:天討有罪五刑五用哉!蓋天之視聽因民而已君之用刑視天而已臣願陛下順民心以奉天體天道以除暴正京罪以釋天下之疑以為人臣之戒則和氣集而災沴消矣。幹冒天威罪當萬死伏望聖慈深察愚衷特賜聽納早降睿旨張閣行責官詞曰:政事所寄尤嚴誤國之誅人臣之奸莫重欺君之罪我有常憲揚於大庭太師致仕上柱國楚國公食邑一萬二千六百戶食實封四千四百戶蔡京頃。

以時才久膺柄任兩寇台衡之峻三登公袞之崇庶圖爾庸以弼予治而總秉眾務出入八年事寢紊於後來謀悉違於初議擅作威福妄興事功輕爵祿以市私恩濫錫予以蠹邦用借助姻戚密布要途援引凶邪合成死黨以致假利民以決興化之水托祝聖而飾臨平之山豈曰:懷忠殆將邀福屢有告陳之跡每連狂悖之嫌雖僅上於印章猶久留於裏第偃蹇弗避傲睨罔悛致帝意之未孚垂星文而申譴言章繼上公議靡容顧欲用恩難以屈法其褫師臣之秩俾參宮保之官姑慰群情尚為寬典於戲上天垂象明罰所以弭災人道惡盈省躬所以引咎往欽善貸無重後愆可特授太子少保致士依前楚國公勳封食邑實封如故在外任便居住仍放謝辭。

陳朝老《書》曰:臣竊觀陛下即政之初布告朝爰立台輔當時群臣在列聳聽以為所用必奇才也。白麻既出天下失望夫蔡京奸雄悍戾譫阼不情徒以高才大器自處務以鎮壓天下以為自古人臣惟一切因循苟簡以為治無敢橫身為國建議立事者,於是出而銳然更張謂天下後世無以複加陛下傾心俯納所用之人惟京為聽所行之事惟京為從故蔡京得以姿其奸佞玩弄無所畏忌直欲敗壞而後巳觀其行法出令狗名失實無以異於兒曹稚子終日嬉戲以塵為飯以木為胾何與於饑飽哉!。且兒曹之戲已則棄之無有後災以蔡京之所為求其所欲其為害豈特一方與當年蓋將遍四方之廣覃萬世之遠而未艾也。厥今天下何如哉!官爵冗而非材雜進財用竭而妄費無已恩澤濫而僥幸成風科配苛而農民重困學校紛更而士失所業諛佞成俗而上罔聞知恩寵擅分而人多侮法錢與物俱重而無術以平之其他害國蠹民誤上罔君未可以指數推其弊之所生良由陛下任非其人所以致此今縉紳士大夫自一命以上皆出其門人無所守各懷私恩而不知國家之公議幾成風俗。且爵祿名位天下之公議權臣盜之以植私黨最為有國有家者之大患況蔡京尤深結陛下左右近習之人故此曹為之隱蔽是以公肆誕謾無敢誰何陛下漸成孤立可為寒心幸其解去機務退處祠宮天下之人鼓舞抃蹈有。若更生今既已謝事尚猶安處上都門闌如市交結內貴其意猶欲覬他日之複用也。平時出入門下之小人恐其去國失所倚恃旁為之助陛下何不察歟願陛下。

奮乾剛之斷勿貳勿疑置之遠方以禦魑魅庶以杜絕其望方快輿議臣嚐觀其所為之事合天下之人舉以為非公論未失劫於勢利導諛成俗無一人敢為陛下言者前者之伏蒲載豸皆伏下風各懷芻豆之愛上下相蒙未以為非臣觀考蔡京之所為合而言之則其事止於十有四曰:誣上帝曰:罔君父曰:結奧援曰:輕爵祿曰:廣費用曰:變法度曰:妄製作曰:喜導諛曰:鉗台諫曰:熾親黨曰:長奔競曰:崇釋老曰:窮土木曰:輕遠略散而言之其事數十萬言豈毫楮所能載臣久困羈旅不能具紙墨陛下不以臣不肖願詔有司給筆劄使臣得盡胸中之所言寫天下是非之實以告陛下臣死之日猶生之年草萊無知輒議國家大事罪合誅夷幹犯天威臣無任瞻天仰聖激切屏營之至。

右正言崔鷗劄子臣謹按賊臣蔡京陰蓄異謀潛窺神器故竊爵賞買天下小人以為朋黨相與遮蔽人主耳目卒致遠夷猖狂直犯(刪遠夷至此六字改作敵人深入)畿甸宗廟震動社稷蕩搖上皇南巡肅王北質百姓屠滅天下之賊其罪有大於京者乎!此賊祖宗神靈之所切齒也。陛下安得而赦之伏望特賜睿斷斬此奸臣為萬世亂臣賊子之戒取進止。

又劄子臣謹按賊臣蔡京以奸邪之術誑耀人主大類王莽而朋黨之眾則。又萬萬於莽之奸也。製並田更錢幣設六管造明堂起辟雍建靈台頒時令築學舍萬區以誑耀其君,於是卒攘其國而有之而京賊亦用此術其意安在然莽之腹心不過王舜劉歆等數人豈如京賊收天下之士以為腹心乎!遂至盜賊蜂起夷狄亂華(改作社稷將危)雖宗廟神靈為之震駭然則京賊之罪宗廟神靈之所不赦陛下安得而赦之伏望聖心獨斷戮此巨奸以為萬世戒取進止。

二十六日庚寅詔解圍太原。

詔曰:朕惟金賊(改作人)攻圍太原百五十餘日其勢危蹙惟兵與食最為急務而朝廷於此二者措置殊未有方每於警奏不過督責諸將俾令進師既不益兵。又無見糧安能使之必戰既戰。又安能使之必克進者屢衄其弊蓋出於此朕每一念疾首痛心寢不能安食不知味今聞黠虜(改作金人)築壘臨城控扼要害援師不可進糧道不得通勢益危迫卿等宜究心悉力廣加詢謀益兵置糧不吝爵賞以勸用命明其政刑以威不恪須管太原解圍。若稍有誤事不惟卿等負。

朕倚注之意朕於負荷之重亦豈委法以苟私卿等哉!。

二十七日辛卯解潛自威勝軍進兵屯於南關。

初諸將議進兵劉以河東宣撫副使至隆德府張俊苗傅皆隸麾下與諸將期七月皆進王淵與出平定軍遼州路解潛折彥質出威勝軍路張灝折可求出汾州路粘罕(改作尼堪)在太原聞援兵至乃多積糧於南關佯。若聞潛至而怯懼者匿強壯兵馬使輕兵守之戒之曰:解潛必自威勝軍先趨南關俟其至則偽遁潛遣人勾探止有輕兵乃以兵趨之金人皆偽遁潛以為真遁漸遣人運其糧食金人猶未動巳而潛悉遣士卒車馬運糧巳裝載就道而金人之兵衝突而至官軍不敵棄糧而潰死者相枕籍自此潛不能軍矣。。

張灝及金人戰於文水縣敗績。

張灝者孝純之子也。朝廷以為河東察訪使招河東義勇禁軍五萬由遼州以夾援太原灝命統製張思政為前夕遂同折可求到文水縣上賢村馬村下寨金人每日出沒遇官軍則偽遁未嚐有勝敗而思政以為不足慮遂不設備金人忽取別逕至思政失措官軍遂大敗初朝廷命可求節製麟府路軍馬往救太原也。知麟州楊宗閔告可求曰:朝廷命公解圍未審由何路以入。若路出汾陽以步兵當突騎未見其可願節製建上將之旗鼓行而聲言救晉假我精騎二萬攻其必救之所則太原之圍必自解矣。可求善其言而不能用卒至於敗僅以身免可求以便宜升宗閔為前軍統製軍馬河東路兵馬鈐轄。

傳信錄曰:七月二十七日諸路進兵平定軍遼州兩路劉王淵主之威勝軍路解潛折彥質主之汾州路張灝折可求主之而宣撫副使察訪勾當公事皆承受禦前處分事得專達進退自如宣撫司雖有節製之名特文具耳餘奏上以節製不專恐誤國事雖降指揮約束而承受專達自。若也。至期出師解潛與賊相遇於南關轉戰四日殺傷相當金人增兵潛軍力不能勝而潰平定遼汾之師皆逗遛不進其後張灝。又違節製用統製官張思政複文水縣已而。且複為賊所奪餘極為上論節製不專之弊。又分路進兵賊(改作敵)以全力製吾孤軍不。若合大軍由一路進會範世雄以湖南兵至即薦為宣撫判官方欲會合親率師以討賊而朝廷之議變矣。。

敕禦史中丞張灝追童貫行刑。

臣僚上言臣聞事有其失甚微其貽患有邱山之重而不可勝救者廢置誅賞是也。請以古事之昔漢既誅董卓不及赦涼州部曲李傕郭汜知不免激其下以叛遂貽漢室之禍此當赦而不赦之失也。唐德宗有涇師之變倉卒出狩或勸取朱勔殺之否則相逼為亂將大德宗不能用涇師得朱勔果稱僭逆遂陷京師賴有良將相與戮力僅能克複此當誅不誅之失也。臣竊觀童貫以閹臣仆隸之微盜有兵權幾二十年其壞祖宗軍政開河朔邊患結新造之遠夷棄耶律之舊好(刪結新至此十二字)禍及華夏至於今不止其過惡誤國在蔡京父子王黼之上然其誅斥獨輕於二人公論固已鬱矣。臣為陛下言其大者以消未萌之禍童貫久持內外兵柄陝右諸路勁兵號曰:勝捷陰常蓄養為牙兵以市私恩其督戰也。不使之臨行陣特以自衛而已戰而勝則歸功厚賞不勝則擁之以遁其賞功之猥濫至數千人皆為將校驕縱飽滿無複鬥誌其實有戰功者皆抑而不賞使西北戰士歸怨朝廷者皆貫縱之使至此也。其隨上皇之南狩也。貫劫之東下日用券直或旬時犒賜至純用金銀以給之過為優厚冀得其死力朝論訁匈訁匈至今以為疑也。臣。又觀近日張思政領勝捷餘卒敗於河東潰而東歸宣撫副使李彌大執思政而戮之複遣敗亡餘卒赴真定為援將卒疑懼挾其渠首以叛淄青至今震動貽患一方論者恨其遣潰師之遽而誅思政之早也。則漢不赦涼州部曲事之大小雖異其失則同矣。臣所謂其失甚微而禍有邱山之重者也。。雖然此巳往之失不可複追未然之事尚可圖也。臣聞諸道路山東叛卒文其旗曰:負冤勝捷意欲自沂密入寇淮浙萬一聞貫尚在數懷畜養之恩一旦烏合,豈不大為東南之患此臣所以夙夜過計不能無涇師得朱勔之憂也。陛下豈得不過為之慮哉!況貫自用師持權以來毒流夷夏以無事無罪之民驅之死地所殺傷者不啻數十萬眾緣貫而破產流離者延及四方之民皆陛下之赤子也。今以誅一貫之身曾不足少謝穹蒼之怒兆庶之怨陛下尚疑而不忍者。此微臣之所不曉也。伏望陛下遣一介之使即貶所正典刑聲其罪惡以謝天下無辜之民以絕群小懷怨之望。

又上言臣竊以謂祖宗垂憲於治安無事之時殺大。

臣為當在所戒後世有亂天下危社稷而不殺之非祖宗之誌也。況如貫者閹腐刑餘在祖宗時止堪埽除之役豈真所為大臣者哉!貫握兵柄幾三十年大奸大惡不可縷數臣獨論其可殺而不可赦者壞太祖皇帝之兵製敗真宗仁宗皇帝之信誓通萬餘裏之小夷殘百餘年之與國(刪通萬至此十四字)虜(改作遼)後欲歸卻其表而不受虜(改作遼)主潛遁指其蹤而使擒契丹舊臣痛入骨髓假手女真(改作金人)俾之報怨旁結西夏共為敵讎虜(改作敵)騎欲入貫猶趣住太原虜(改作敵)破忻代即舍太原以歸具舟楫載所親兵之家屬佩陝西河北河東路宣撫使印浮汴渡江淮而去,於是時保有陛下柰何卒赦之。

又上言臣謹按童貫以奴隸之資荷不世之遇浸緣恩寵包藏禍心近者臣寮論其罪惡備載章疏以其養兵於家儲甲於庫有潛謀不軌之兆陛下寬容姑投海裔今者竊聞有司檢校其家器用複有交椅以青龍首金銀絲背為飾者士論傳駭以謂不軌蹤跡暴白無甚於此臣愚聞之史氏為國者見惡如農夫之務去草焉芟夷蘊崇之絕其本根勿使能植則善者信矣。貫之誤國召兵幾危社稷兩觀之誅巳後天下之望今暴其罪惡複出其不軌之器苟複置之何以為巨奸元惡之戒奉聖旨童貫罪有十首薦朱勔起花石引趙良嗣滅契丹修延福宮等朕在東宮屢為搖動冊立之時有異語不俟敕命擅去東南差留守不受命東京解圍聞之而去家中有非法之物私養死士前項罪不容誅差監察禦史張澂將帶開封府公人前去追童貫隨所至州軍行刑訖函首赴闕當議齎送宣撫司軍前一行人漏泄者依軍法其子孫已降指揮送吉陽軍編管見隨童貫子孫仰張澂交割與所在州軍選差官多差兵級管押前去如在別州軍即移文監司依此施行。

二十九日癸巳右武大夫溫州觀察使提舉河北西路保甲兼權提點刑獄權真定府李邈除青州觀察使知真定府。

是月(闕)日遣使與金人元帥皇子二書。

宣和錄曰:七月某日大宋皇帝致書大金國相元帥比因專使嚐已布書具載悃誠想加通亮但以三鎮之民懷土顧戀以堅死守雖令不從遂至宿師引日已久重惟兵民各為其主困於暴露深可憫傷是用欲以三鎮稅租納充歲幣既不失通和之議抑亦為。

長久之圖諒惟仁明必能矜察已遣使大金皇帝及皇子郎君今再命單車複陳本末願加聰亮有少禮物具如別幅秋暑尚熾更希保護謹白一七月某日大宋皇帝致書大金國皇子郎君比常布問具致悃誠近因使介之旋尤詳敦好之意但以三鎮之民懷土顧戀雖令不從以致宿師引日已久重惟兵民各為其主困於暴露深可憫傷是用願以三鎮稅租納充歲幣方昭大信諒不受於間言將究遠圖豈自生於細故成長利於兩國在仁人之立談想惟英聰必能體亮已遣使大金國相元帥今再命單車複陳本末願加聰察有少禮物具如別幅秋暑為煩更希保護謹白。

粘罕(改作尼堪)大起雲:中路民兵之太原。

王安中臨江軍安置。

臣僚上言謹按王安中昨自尚書左丞建節知燕山府委任之寄重矣。借令無才可辦邊事至如賊(改作敵)勢強弱與沿邊兵食乏闕饋運艱難民戶殘弊眾所共知者自合條具實狀逐項奏聞使朝廷灼見利害審定取舍早為備禦之策而安中畏避童貫專務蒙蔽終不端言其事數奏祥瑞誣罔諂諛以固寵祿養成邊患一旦虜(改作敵)騎長驅燕薊覆沒深入畿甸社稷幾危推原本因其罪與蔡攸等耳今臣僚論列以謂行法未盡乞斥諸遠方少為誤國者之戒雖責授散官複處漢東近地恐公論不以為允矧以太原被圍師屯未解強虜(改作鄰)壓境朔部戒嚴。若不恃賞罰之公厭服物論何以正其蒙蔽欺君之罪奉聖旨王安中移臨江軍安置。

賜進士出身頭品頂戴四川等處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許涵度校刊。

※卷五十校勘記。

每一念及疾首痛心(脫及字)亦豈委法以苟私卿等哉!(應作亦豈敢委法徇私於卿等哉!)由遼州以夾援太原(夾一作來)數懷蓄養之恩(數應作素)貫猶趨往太原(往誤作往)載所親兵之家屬(所應作其)冊立之時亦有異語(脫亦字)金人忽取別道徑至(脫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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